谢竹这才明白过来他问什么。
所以,厉鸿轩将她在酒吧中了药之后发生的事也拍了下来,给谢问溪看威胁他?
现在想想,自己真是愚蠢至极。
不,是可笑至极。
一切都是厉鸿轩安排的,她当时竟然还将唯一的一粒解药给了他。
厉鸿轩说给她解毒,她竟然还怕自己玷污了他。
就亲了亲他,她就自责负罪了很久。
为了不玷污他,她甚至不惜拿玻璃把自己的手心割得血肉模糊。
厉鸿轩当时说,他心疼。
心疼?
谢竹弯唇冷笑。
现在想想,他当时肯定是好笑吧,憋笑憋到心脏疼还差不多。
“没有。”她回道。
她也很庆幸自己当初宁愿割破自己手心,而没跟他发生实质性的关系。
如果发生了,那只会让她变得更加可笑。
如果发生了,那就不是她玷污了他了,而是他脏了她,她会觉得自己脏。
“真没有?”谢问溪是不信的。
毕竟那视频看着他姐生猛得很。
“我为什么要骗你?”谢竹反问。
谢问溪看看她,见她确实不像撒谎的样子,就也没在这一点上多问。
“那,他有没有伤害你?没有让别的男人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