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癌特效药。”
宁熹看着病床上的男人,看着他熟睡的容颜,看着他陌生的容颜,摇头苦笑。
她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,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生气、是失望、是难过、还是绝望?
“反正,我不信......他肯定不是我的父亲。”
见她双腿发软、身子摇摇欲坠,厉擎屿眸色一痛,伸出一只手臂将她揽住。
宁熹抬头怔怔看向他:“厉擎屿,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,我觉得,肯定是你二叔凑巧也叫琛,而且,那个手镯,既然有两枚一模一样的,那就也有可能有三枚,四枚,或者更多枚一样的,指不定是明清时期哪个首饰铺批量卖的,然后有好几枚完好地保存了下来,凑巧你二叔也有一枚,你觉得呢?”
厉擎屿眸色沉痛地看着她,不知该怎样回她。
他也希望是这样。
他也多希望是她说的这样。
可她说的话,她自己都不信吧?
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凑巧?一个凑巧是凑巧,两个凑巧还是凑巧吗?
“其实,二位如果想知道事实到底怎样,非常简单,没必要在这里纠结内耗。”一道男声骤然自门口响起。
两人一怔,循声望过去。
是游叔。
他弯腰自地上拾起宁熹刚刚掉落的那束鲜花,走进病房,来到茶几边,将花瓶里原本的一束快凋谢的鲜花拿出来,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,再将宁熹买的这束插到花瓶里。
然后转身微笑解释:“不好意思,并不是有意要偷听你们的话,病房的门没关,就......听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