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在洗澡,怎么了?”
“你是不是骗宁熹说庄园里的一个叫周婶的人生病,我去给她看过啊?她刚刚打电话过来问我了。”
厉擎屿一怔,立马凝重了脸色:“你怎么回的?”
“还好我聪明,一听就猜到了肯定是你骗她的,自然是站你这边的,承认有这件事。”
厉擎屿心口微微一松:“我当时就随口一说,也没想到她会真打电话问你。”
“嗯,她应该是担心对方,打电话就问我严重不严重。”
“你怎么说的?”
“我哪敢瞎回啊,我又不知道你骗她的目的是什么,是想骗她严重,还是骗她不严重,我一概不知,自然不敢轻易回,我就说,这病有些复杂,我在开车,十分钟到家,到家后回给她。”
“果然聪明。”厉擎屿对他的表现很满意。
“所以我要怎么回?你是需要我说严重,还是不严重?肝病这东西,如果严重的......”
白晟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厉擎屿打断:“等等!什么肝病?”
“周婶不是得了肝病吗?”
“谁说她是肝病?”
“宁熹啊,她问我,周婶的肝病不严重吧,难道不是?”
厉擎屿闭了闭眼,凉声道:“你上她当了,还说自己聪明!”
“啊?那是什么病啊?”
“我跟她说的是忧思过度。”厉擎屿没好气道。
“完了,那......那......”白晟在那边急了,“那我一会儿怎么回她?”
“你把她手机号码发给我,我来回。”
能换回她的手机号,这事儿也算值。
“好,不对,她是用庄园的座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