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,不会有什么好事,但却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到这一步。
“虽然最初的厉氏是你爸创立的,但据我所知,那时的客户没几个了吧?厉氏是你一手做大的,可以说是你的厉氏,他们好意思让你交出来?且还是交给那个害你的渣渣?”宁熹义愤填膺,可替他不平了。
厉擎屿垂眸弯唇:“所以啊,我怎么可能会交。”
宁熹轻叹,心里越发感激毕蕾蕾了。
她反手抱了抱厉擎屿:“好在危机都过去了,他们也没理由再提了。”
“嗯。”厉擎屿摸了摸她的脑袋。
宁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。
“哎呀,已经两点了,睡吧。”
厉擎屿当即表示了反对:“大事没干就睡?”
“什么大事?”
问完宁熹就反应过来了。
厉擎屿拿下巴蹭蹭她的脸:“我们跑来次卧睡,你说什么大事?”
宁熹被他下巴冒出来没刮的胡茬短桩子蹭得又痒、又有点疼,笑着躲避:“你晚上不喝酒,是不是就为了做这个?”
“喝不喝酒跟做这个,有什么必然联系吗?”厉擎屿问。
知道自己的胡茬儿出来了,他故意拿下巴去磨她的颈脖胸口。
宁熹被他磨得有些难耐,已经粗重了呼吸:“喝醉了就做不了这事儿啊!”
“是吗?你当初不就是喝醉了,跟我做的事,才有了怼怼吗?”厉擎屿轻车熟路解她的睡衣。
“我是女人,是男人完全喝醉了不行,据说,男人真喝醉了,那里是起不来的。”
厉擎屿笑,蹭吻着她的颈脖,亲她的耳垂:“这么有研究?”
“网上看到的,所以,那些男人说酒后乱性的,都是借口,酒可不背这个锅。”
见她气喘吁吁,小嘴还喋喋不休,厉擎屿干脆以吻封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