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根本站立不住,对方就将他一只手臂举起,横到自己肩上,让他整个人的重量都依附在自己身上。
“你到底是谁?”厉安隅痛得气喘吁吁。
“放心,我是遵纪守法好公民,会安全地把你送到医院。”对方答非所问。
同时,强行扶着他往巷子外走。
“是谁让你送我去医院的?”厉安隅还在问。
“不知道,我不认识。”
巷子口停着一辆出租车,男人扶着厉安隅出了巷子,往出租车而去。
“你是出租车司机?”厉安隅问。
男人“嗯”了一声,拉开后座的车门,将厉安隅扶到车里坐下。
“你的车牌号我记住了,别动什么坏心思!”厉安隅跟对方道。
“放心,我就是一正经出租车司机,有人给钱,让我把你送去医院。”男人上车关门,系上安全带,发动引擎。
刚刚一个戴着口罩和棒球帽的人拦了他的车,说巷子里有人摔伤了,让他帮忙将人送去仓城市第二人民医院。
对方给了他将近五倍的车钱。
他不过是拿钱办事,合法经营,又不是做违法的事,记车牌就记车牌。
后座上,厉安隅狼狈至极,大衣上全是灰,下巴上都是血。
最难受的是,鼻子、膝盖、腰和屁股痛得要命,他坐也不是,靠着也不是。
“谁给你的钱?”厉安隅问。
“我说了不认识。”
他说的是实话,人家招手停车,给钱乘车,他们出租车司机又不会去问乘客姓名。
“那人是不是穿一身黑、戴着黑鸭舌帽、黑口罩?”厉安隅问。
对方点点头: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