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力的作用是相互的,你手背上受的力,跟我手掌上受的力是一样的,我都没叫痛,你一个大男人在那儿叫什么叫。”宁熹径直出了房门,头也没回。
厉擎屿看了看自己的手背,挑眉弯唇,一脸愉悦。
——
厉擎屿换了家居服下楼,宁熹已经切好番茄、打好鸡蛋,在烧水准备煮面。
见她系着围裙,轻车熟路,忙忙碌碌,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,厉擎屿弯唇,双手抱臂倚在厨房的门边看着她。
宁熹听到动静,知道是他,回头瞥了他一眼。
见他已经换下了浴袍,穿着一身宽松的米色家居服,头发没吹,还湿漉漉的,就那么慵懒随性地靠在门边,就像是一幅油墨画。
“面条你吃的吧?冰箱里只有这些东西。”
厉擎屿弯唇。
他知道家里不会有什么食材,因为赵婶为确保食材新鲜,都是当日买当日的菜。
心念一动,他回道:“只要是你做的,砒霜,我也吃。”
宁熹:“......”
这话说得......
面条煮好,正好两碗。
宁熹端了去餐桌,示意一直靠在门边看她的男人:“大朗,可以吃药了。”
厉擎屿知道她是因为他刚刚说的那句“砒霜,我也吃”,所以,叫他武大郎。
眉眼一弯:“好的,娘子。”
他来到餐桌边坐下,看了看碗里的面。
红的番茄、黄的鸡蛋、白的面条、绿的小葱,颜色煞是好看。
“看起来很不错的样子。”
“家里只有这些东西,凑合吃吧。”宁熹脱下身上的围裙,挂在墙上的挂钩上。
厉擎屿轻挑眉尖。
怎么搞得像是他是客人,她是这家主人一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