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气,全世界都知道,就我一个人瞒在鼓里,我不应该生气?”
“我没有刻意隐瞒顾少什么。”宁熹坦然道。
“是吗?”顾蔚城看着她,有些痛心疾首地摇头:“你替二哥解的毒,你告诉我了吗?你喜欢二哥,你告诉我了吗?”
宁熹刚准备说,他不是她的谁,她没必要告诉他,病房门的“嘭”的一声被人推开。
厉擎屿黑着脸走进来。
“一切都是我的错,有什么你找我,你跑到这里来发什么疯?”
厉擎屿径直走向顾蔚城,攥起他的胳膊,就准备将他拉走。
顾蔚城一把将他的手甩掉。
他瞪着厉擎屿,胸口起伏,显然情绪更加激动。
“亏我把你当二哥,好兄弟的女人你也要搞?最过分的是你还要骗我利用我,什么帮我追她,什么给我创造条件,全都是你自己的私心!”
最后一句话吼出来都破了音。
厉擎屿紧紧抿着薄唇,看着他。
半晌,出声道: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“我想的哪样?那你就告诉我,是不是她给你解的毒,你们两个有没有上/床?”顾蔚城问。
死一般的静谧。
“是,是她给我解的毒,但都是我这边的原因,跟她没有关系,我说了,是我的错。”厉擎屿面色冷峻,眉目不耐。
“你这边的原因?你什么原因?你没有老婆,还是找不到别的女人?”顾蔚城也脸色难看,步步紧逼。
忽的想起一件事,他就笑了,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“也就我傻,因为那水的事被你揍了,我还一直在自责,其实你巴不得吧?你们都巴不得吧,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吧?一个想上,一个想被上,正好我把由头给你们送上门了。”
厉擎屿勾起一拳砸到他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