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一下?”
厉擎屿微微叹了一口气:“算是吧。”
他原本并没有这个打算,是宫蔷发了个位置给他,说自己遇到了一点麻烦,请他帮忙处理一下。
他去了,发现只有宫蔷一人。
宫蔷说自己喝多了,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了,迷路了,不知道怎么回大厅。
他准备带她回,她借着醉意扑到了他的怀里,他是那个时候起意,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对其他女人也会生出欲念。
所以,他没有推开她,他抬起她的下巴,让自己清楚地看到她的脸,让自己清楚地知道她不是宁熹,他并不是要真对宫蔷做什么,他只是想看看自己身体的反应。
没有,他没有任何欲念,甚至觉得反胃。
“所以,我的病并没有好。”厉擎屿看着白晟。
作为心理医生,白晟不这样认为:“不啊,你对宁熹可以,不是吗?”
“可我不能对她可以。”厉擎屿皱眉,“换句话说,对她可以,于我来说毫无意义。”
白晟想想,这倒也是。
厉擎屿已经是别人的丈夫,却对另一个女人有需求,怎么可以?
也得不到满足不是。
除非让人家小姑娘做三儿。
就算三年后与庄园那位解除婚姻关系,跳出围城恢复单身,却还有另一份承诺要去履行。
“厉少也不要急,慢慢来吧,心理问题的解决本就不可能一蹴而就,或许这只是一个开始,慢慢的厉少便会彻底痊愈。”白晟唯有安慰。
厉擎屿又呷了一口咖啡,没做声。
他其实并不是急自己的病。
这病他已经患了五年了,他已经习惯了,甚至觉得挺好,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。
他急的是自己对宁熹的一些情绪和冲动,他怕再发生刚刚那样的事。
他怕失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