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被他的样子吓到,心虚道:“我......我没有。”
“你没有?没有,你们会进警局吗?没有,刚刚宁熹会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吗?你知不知道,宁熹对我的态度已经有些改观了,我们的关系正朝好的方向发展,她也跟我明确说过,她没有跟厉擎屿复合的打算,结果呢?结果你生生将她推向了厉擎屿,你就是这样为你儿子好的吗?啊?”
仝宴满脸涨得通红,怒气满盈。
仝夫人本想说,宁熹那种女人有什么好,不要也罢,厉擎屿爱破/鞋就让他捡去,可看到自己儿子这个样子,她强行忍住了没说。
“你跟厉擎屿说了什么?”仝宴问。
他算是对厉擎屿有些了解,虽然人后极狠,但人前的体面还是有的,若不触及他底线,不至于说出要将一个长辈年纪的人送去坐牢这样的话。
而且,刚刚厉擎屿说,就凭这些话就能看出他母亲对宁熹的过分,他也想知道,他母亲对宁熹做了些什么。
“我......”同夫人眸光微闪:“我没说什么。”
仝宴抿唇,见她显然是心虚不敢说,抬眸看了看头顶墙角上有个摄像头,转身就往外走。
见他要去调取监控,仝夫人连忙道:“我就说了当年的事,就说当年宁熹跟人搞一/夜/情,坏了野/种,辍学去国外把野/种生了下来。”
仝宴身子一晃,苦笑摇头。
他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遇到这样的母亲,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是谁说过,人是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、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的。
他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觉到说这句话的人的无奈。
难怪厉擎屿会那样说,换做是他,若他不是她的儿子,他可能拳头都落下来了。
“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?”仝夫人问。
“那是你用最大恶意来揣测的事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