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来。”
厉擎屿也没勉强:“我兑了凉水,不烫。”
“嗯。”宁熹捧起杯子喝了一口,吞咽得有些艰难,喉咙痛。
厉擎屿站在床边看着她。
看着她低垂着眉眼,双手捧着杯子,一小口一小口缓缓地喝着。
“我今天发那个定位给你,其实是想告诉你,我真的在开会在忙,且在很远的地方,没想到你会真的找过来。”
“然后一直在开会,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,并非故意不回你微信。”厉擎屿解释道。
宁熹也没抬头、也没抬眼,兀自垂眼喝着水,点了点头,“嗯”了一声。
厉擎屿拢眉,在床边坐下来:“对不起,我甚至都不知道下雨了,我知道你下雨天情绪不好......”
“完了!”宁熹骤然抬头,将他的话打断,甚至将他吓一跳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我的高跟鞋!我的高跟鞋还在亭子里,你将我抱走的时候,肯定没帮我拿鞋,对不对?”
厉擎屿:“......”
他在跟她真诚走心地道歉,她在想她的鞋?
“是,我没帮你拿,我不仅没帮你拿鞋,我还很负责任地告诉你,我也没帮你开车,你的车子也还停在你停的那个地方。”厉擎屿道。
宁熹:“......车子锁了人家开不走,鞋子人家会拿走吧。”
厉擎屿:“......”
就为一双鞋子?
“鞋子什么牌子的,我赔你十双,限量款的吗?限量款的,我也可以让人给你定做一双,还是说,是谁送的,所以这么宝贵?”厉擎屿问,口气灼灼。
宁熹望向他。
“你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