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。”
“所以你就这样将我抛弃,是吗?”仝宴声音微嘶。
“抱歉。”
对于过去,宁熹不想多说,也不愿多说。
她起身,走向他,希望他能让开:“我们出来很久了,再不回去,他们要找了。”
“你担心他们会找,怎么就不担心当年我会找你?我满世界地找你,我疯了一样在找你,你想过吗?”
仝宴灼灼看着她。
她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血色。
“你说,你是不是跟了有钱人,所以辍学消失?”
宁熹有些惊讶他问出这样的话。
可她吃惊的表情,在仝宴的眼里,就像是被说中了的愕然和惊慌。
“果然,果然做了有钱人的三儿,被包/养了,所以,学都不上了!”
仝宴笑,笑得讽刺,笑得五官有些扭曲。
宁熹皱眉:“你凭什么这样说?”
“是厉擎屿吗?”仝宴没回答她的问题,“那个人是不是厉擎屿?”
宁熹汗:“你胡说什么?”
“难道不是?今天跟他一起吃饭的人,不是你?今天跟他打情骂俏的人,不是你?今天他搂着的人,不是你?”
仝宴一连三个反问。
宁熹头疼,太阳穴突突突地跳。
关于过去,她比他还委屈好吗?
也不想跟他解释。
“随便你怎么想吧,放我出去。”
她试图拉开他,却不料被他反攥了手腕,一个旋身,将她抵在了门后面。
“宁熹,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为什么?就因为钱吗?你要多少,我给你!离开厉擎屿,我包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