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擎屿不知道她有没有意识,只知道她是配合的。
她甚至帮他脱了自己的衣服。
只不过,他没有进行下去,因为他发现她......来月经了。
该死的!
他低咒一声,无语到了极点。
就像是兜头被一盆冷水泼下来,他倒回到床边喘着粗气。
女人自己好像浑然不知,睁着懵懂的眼睛看着他,好像还在奇怪,他怎么不继续?
“睡吧。”厉擎屿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,自己起身下床去了卫生间。
在卫生间里,他洗了个冷水澡,才将身体和心头的那团火给浇灭下去。
等他从卫生间里出来,发现床上的女人睡着了。
他掀开被子看了看,床单上已被污了一团血渍。
他去卫生间拿了条湿毛巾,替她擦了擦,重新替她把衣服穿上。
他家里没有卫生棉那种东西,他就给她垫了厚厚一沓纸巾。
女人这一次睡得很沉,就算他给她穿衣那样的动静,她都没有醒来。
宁熹一觉醒来,是第二天早上。
头痛欲裂,望着房间上方奢华的吊顶,她好一会儿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。
直到意识一点一点回笼,她一个激灵惊坐起。
第一反应看向自己身上。
还好,穿着衣服。
与此同时,她发现自己是在厉擎屿家里,睡在他的大床上。
宁熹皱眉。
她怎么到他这里来了?
脑子里最后的记忆是在传奇酒吧,她喝了一杯叫什么甜蜜陷阱的酒,有点上头。
然后就断片了。
床上不见厉擎屿,沙发上也没有,房间里都没有。
她起身下床,穿了拖鞋准备出门下楼看看,一个转眸,看到房间的阳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