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:“很抱歉,厉先生,你这花瓶碎得太厉害了,没有修复得可能。”
说完,将手里的两个碎片又扔回到地上。
其中一片砸到地上原本的碎片上,耳朵瞬间碎成了两半,宁熹惊道:“呀,这回这耳朵真是碎一半,剩一半了。”
厉擎屿:“......”
宁熹走向他:“厉先生,麻烦将车门开一下,我的包还在副驾座位上,太晚了,不用送我了,我打车回酒店。”
作势就要经过他的身边走向门口,厉擎屿一把攥住了她的腕。
“你也看到了,为了让你来麟园,我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。”
很显然,她已经明白那花瓶是怎么回事了,他也没必要再撒谎遮掩。
宁熹看向他,又回头看向那一地碎片。
厉擎屿也望了过去,甚是无奈:“但人算不如天算,杨痕一不小心就将它敲成了这样。”
宁熹抿唇,憋着笑。
看着这价值不菲的古董被砸成了这样,她承认,自己有些不厚道。
心里对面前这个男人耍手段的生气,甚至都被想笑话他而取代了。
“厉先生损失不小啊!”她道。
厉擎屿朝她巴巴地点点头:“是啊,这个可比你修复的殷焰那个花瓶值钱几倍,所以,你至少发发同情心,安慰安慰我吧。”
见他目光殷殷,宁熹抬起另一只没有被他攥住手腕的手,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节哀,瓶碎不能复原,活着的人还得朝前看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,厉总稍微多接一个订单,再买个更大更好的。”
厉擎屿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