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殷焰一直在说着。
外面的敲门声也越来越大。
“开门,再不开门,我们可就撞门了。”
“再不开门,我们就打电话找记者了。”
“都拿好手机,一会儿门一开你们就拍照,这么久不开门,弦音肯定受欺负了,不管里面什么样子,你们都拍下来,我们要给弦音讨回公道。”
“嗯,反正我们是普通老百姓,无所谓,大老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,闹大了,看是谁的脸面挂不住?”
房内,殷焰原本好整以暇的脸色越来越冷。
这些话明显是说给他听的。
所以,就算他没碰这个女人,这些人也是要赖上他是吗?
只要拍到他们两个在一间房里,就以此赖上他是吗?
果然是一坏坏一窝,什么样的家庭,教育出什么样的子女。
见童弦音突然朝自己大迈一步,他皱眉避开,却见她的目标并不是自己,而是去他身后的卫生间。
她摇摇晃晃来到盥洗台前,打开水龙头,直接倾身将脸和头伸到了水龙头下淋水。
殷焰有些意外。
冷水淋在头上脸上,让童弦音的意识又强行恢复了几分。
她双手撑着盥洗台,看着镜子里狼狈不堪的自己,大口地喘气。
“童弦音,如果你还要点脸,一会儿门打开,你就实话实说,我有没有把你怎样......”
殷焰的话还没说完,就见童弦音突然直起身走出卫生间,然后径直往里面走。
“你干什么?”
殷焰以为她要去床上,正准备上前阻止,就看到她一步未停,走到沙发边,一脚跨上沙发,然后又一脚跨上沙发后面的窗台,然后就跳了下去。
未做一丝停顿,未做一丝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