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里,宁怼怼仰着小脸打量着宁熹。
“看什么?我脸上有花啊?”宁熹按下他的小脑袋。
小家伙又仰了起来:“你脸上是没花,但颈上有花。”
宁熹一怔,连忙看向电梯的不锈钢壁。
不锈钢壁就跟镜子一样,将她脖子上的红紫痕迹照得依稀可辨。
宁熹有些无语,心里又把厉擎屿那个禽/兽骂了一顿。
“小熹熹,你不会跟前前任又死灰复燃了吧?颈上的花是他留下哒?”小家伙稚声问。
宁熹:“......怎么可能?”
再度抬手将他的小脑袋按下去:“小屁孩懂什么!”
“那你刚刚还陪他喝咖啡,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,还让我跟他打招呼,一副继子见后爸的模样。”小家伙鼓鼓嘴道。
宁熹:“......”
这小东西!
“哪里看出岁月静好了?而且,打招呼不是正常的礼仪吗?怎么就继子见后爸了?”
“好叭,姑且相信你。”小家伙一副小大人模样。
末了,又稚声问:“那不是前前任,难道是前任?总不可能那些‘花’是蚊子咬出来的叭?”
宁熹汗哒哒。
小东西还没完没了了是吧?
“我还没说你呢,不是不让你瞎跑吗?你下楼做什么?”
她直接转移了话题。
“我......看看你怎么还没回来?”小家伙眸光微闪,心虚道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