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飞仓城的航班,只有晚上19点一趟了,现在17点,有点赶,要不,明天回?明天上午10点有一趟。”他问宁熹。
宁熹可不愿意在这里多呆。
“机场又不远,来得及。”
这边的晚上19点起飞,飞12个小时,再加上两地16个小时的时差,到仓城是......下午的15点。
挺好,下午三点鉴定机构还没下班,还来得及将头发样本送过去。
厉擎屿见她态度坚决,就没勉强:“行吧。”
将自己的改签,给她买了一张票。
两人先去宁熹的酒店拿了行李,再去厉擎屿的酒店拿行李,然后直奔机场。
总算是赶上了。
厉擎屿订的是头等舱,两人的座位相邻。
宁熹的情绪一直很低落,靠坐在那里不说话,空姐送了餐过来,也没扒拉几口就不吃了。
厉擎屿看在眼里,又心疼又担心。
“宁熹,我为我没能第一时间将知道的信息告诉你道歉。”
宁熹看向他。
其实,她已没为这件事生气。
刚刚在医院,乍然得知他二叔就是她父亲这样五雷轰顶的消息,给她的冲击太大了,她根本受不住,整个人是癫狂的状态,那一刻,她的确是生气的,生他的气。
可经过这一路沉淀,她已恢复正常思考。
她知道他瞒着她的用意,她知道他不告诉她,是怕她受不了。
“厉擎屿......”宁熹哑声开口,瞬间红了眼眶。
“我在。”厉擎屿伸手将她的手裹在掌心。
“如果是真的,我们怎么办?”宁熹问。
见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厉擎屿的心都碎了。
说实在的,他也不知道怎么办。
但他听到自己笃声开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