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常情吗?怎么能叫投我所好呢?难道殷总认为,专门做客人不吃的菜,才是待客之道?”
“还有,殷总说的我住他家,他很高兴,很期待晚上跟我吃火锅,我是没看出来,我只看到一个正常人对失意朋友的正常关心。”
听到她在耳边低声叭叭叭的,一口气不带歇的,每条都是他说的那几条的回应,针锋相对,殷焰弯唇。
他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。
“你失意什么?”他问她。
童弦音耸耸肩:“他以为我失意。”
“以为?他一个新闻工作者,不看新闻?”殷焰问。
童弦音知道他指的是,他已经明确作出了回应,且这回应也上了新闻。
刚准备解释一下,又听到殷焰补了一句:“看来,他并不适合这一行。”
童弦音汗。
这话什么意思?
“你不会对他怎样吧?”
殷焰挑挑眉,双手在办公椅的扶手上一撑,起身:“难说。”
童弦音:“......”
“走吧。”殷焰带头走在前面。
童弦音拿了手机和包,紧步跟上去。
待两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办公室里的其他人立马就八卦起来。
“殷总对童弦音也太好了吧,看得我红眼病都要犯了。”
“是啊,刚刚两人一直在那打情骂俏、说悄悄话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我真不知道殷总还有这一面。”
“可不是,在我们面前,殷总真是冷得跟座冰山一样,跟他打招呼,也没个好脸色给我们,对我们更是惜字如金,刚刚他可是一直跟童弦音在说说说的。”
“听说殷总可是有洁癖的,竟然还喝童弦音喝过的咖啡。”
“哎,同人不同命啊,人比人气死人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