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表情、客气疏离地打了声招呼。
“酒找到了吗?”殷永山一直走到她跟前。
因为实在走得太近了,童弦音故意后退一步。
殷永山拢眉,又逼近一步。
童弦音想再后退,背就碰到了酒架,退无可退。
“你是不是在怪我今天没有相信你?”殷永山深凝着她。
童弦音背贴着酒架,别着眼,不看他,弯唇,自嘲道:“先生说笑了,我有什么资格怪先生?”
“你别这样。”殷永山眉心又拧了几分。
这样别扭的她,他很不习惯。
下午到现在,他的情绪一直在这个女人身上,牵肠挂肚、兵荒马乱的。
童弦音抬眸看向他:“本来就是啊,我只是一个下人,且还是个外人,怎么能奢求先生信我呢?”
说完,童弦音转身拿了酒架上的那瓶酒,作势就准备离开。
被殷永山一把拉住手臂:“我可从没把你当下人和外人看,今天的事,我跟你道歉。”
童弦音停住脚,看向他。
四目相对。
他的晦暗粘稠,她的......委屈倔强。
她别过眼:“先生没做错什么,换谁在那样的情况下都不会相信的。”
“你还是生我的气。”殷永山低叹。
童弦音撇着脸: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明明有。”
“没有!”
殷永山看着她倔强生气的模样,一时情难自禁,抬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,将她一直别到一旁的脸扳了过来:“看着我。”
童弦音没想到他竟然直接上手了,眼睫微颤。
强自镇定。
顺着他手中的动作,她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