波又一波地往上翻涌。
他当即就意识到他的酒里被人下了东西。
他问酒保谁动过他的酒杯,酒保不知道,说吧台这边来来往往的人不少,他没注意。
他要了瓶纯净水喝了,想缓解一下症状,然后想看看,谁会过来搭讪。
下这种药,无非就是想要跟他上床。
谁凑过来,谁就嫌疑最大。
然而,这药的药力太猛了,一瓶纯净水下肚,丝毫没有缓解他的症状,他越来越难受,意识也开始变得淡薄起来。
他知道,再这样下去,他可能就彻底失去理智,让对方得逞。
所以,他也顾不上去守株待兔了,这个给他下药的人,他后面再查也可以,他总归会将她揪出来,趁自己还有几分意识,他赶紧来了酒吧边上的这家酒店。
华克顿酒店是殷氏旗下的,是自家酒店,他觉得安全。
再然后......
他就不记得了。
努力回想,依旧一点也想不起来。
虽然想不起来,但他很清楚,自己做了那事。
因为他现在身体是有感觉的。
而且,也只有做了那事,他现在才会那么快清醒,才会安然无恙。
肩头传来刺痛,他侧首望去。
两排牙印明显。
他眸光微敛,掀被下床,走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衣服,一件一件穿在身上。
心情并没有因为身体刚经历一场酣畅而变得畅快。
事情很明显,琉璃替他解了毒,他把琉璃睡了。
这样的结果,虽然比让下.药的人得逞要强,但他这心里还是不舒服。
卫生间里,琉璃打开盥洗台的水龙头,任由水放着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唇角轻勾。
看刚刚殷焰的样子,应该是没有记忆,不知道自己睡的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