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纪先生所主张的股权转让,于情于理,都不会成立的。”
说完,他撇唇一笑:“纪先生,这一招算盘,你恐怕是要落空了。”
纪年丰猛地瞪圆了眼睛:“什么?”
薄晏卿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手中的报告:“报告上,尾页应该标明清楚了。纪先生不妨亲自过目。”
纪年丰难以置信,迫不及待地将报告翻到了尾页。
纸张被翻得“哗啦啦”的响。
薄晏卿面无表情地看着,脸上的神容,无动于衷。
直到纪年丰看清楚了鉴定结果,疯了似地大吼了一声:“不可能!这怎么可能?纪寒洲,你和我玩这招?”
薄晏卿摇了摇头,再度看向他时,眼神像在看一个可怜至极的人:“事实就是如此。你若不信,我以你的话再奉还给你。我不介意你再亲自做一遍鉴定,无论做多少遍,只要你想做,我陪你做。”
纪年丰肩膀一瞬松垮了下来,“怎么会这样?这......”
薄晏卿道:“我的生父,是李诚赫。而诚如你所说,当初我母亲在嫁给你之前,便怀了李诚赫的儿子。而我,是李诚赫的儿子。至于,为何纪问洲和大伯公不存在血缘关系,是因为,你并非是纪氏血统。究其原因,是因为当初你和李诚赫存在身世错位。也就是说......李诚赫在是纪氏骨肉。”
纪年丰:“不可能......”
薄晏卿:“这也是大伯公告诉我的,你若质疑,可以亲口问过大伯公。哦对了,这件事,其实爷爷也早就知情。这也是为何,当初爷爷垂暮之年,为何立下的继承人是我,却不是你。我想,其中原因,你此刻也应该知晓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