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伪装得严严实实,不是心里有残缺,就是准备干票大的,怕被人看见脸留下把柄。
“活呢?”
“书桌上。”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清润,只是不知道是原音,还是变过的。
沈晚瓷也没管他同不同意,直接摸到墙壁上的开关将灯打开,书桌上放着一幅早清的画作,破损程度一般,随便找个能独立完成修复的师傅都能搞定:
“我想看看我妈妈临死前接的那个活。”
虽然不知道妈妈的死和那幅画有没有关系,但那幅画出现的巧,后来又突然失踪,便容易勾起人的怀疑。
“暂时不行。”
“那什么时候行?”她会签下这份合同,完全是对方提到她妈妈,并且表现得对她的过去了如指掌。
“沈小姐,容我提醒你一句,我们只是雇佣关系,你没权利要求我这些,至于那幅画,等你资格够了,自然就能见到。”
沈晚瓷冷笑,不退不让:“什么才叫资格够了?总不能等我七老八十,才算够吧?”
“放心,你能等那么久,老......”他声音一顿,大概是因为差点说错话,嗓音里压抑着某种烦躁:“我们也等不了那么久,你想快点见到那幅画,就好好展现你的能力,等你到了你母亲那个高度,就是不想见,也要逼着你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