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格外意味深长的一声,也不知道是对谁的。
一直到目的地,薄荆舟都没再说过话,下车时,沈晚瓷趁着没人看见,指尖在他掌心挠了一下:“谢谢。”
薄荆舟是因为她,才来当的这司机。
男人的脸上瞬间勾出了笑意,如同冰雪融化般,他反手握住她,蹙眉道:“手太凉了。”
沈晚瓷:“不冷。”
其他人都已经在往博物馆走了,她也急忙下车跟了上去。
本来以为薄荆舟就只是开个车,没想到他居然也跟着进了博物馆。
沈晚瓷:“我在工作,你跟着我干嘛?同事们看到不好。”
“我这两天是你们的司机,你总不能让我坐车上等一天吧?”
“那你自己逛。”
“看不懂。”
“......”
薄荆舟就只是跟在后面,没有多余的动作,甚至不怎么说话,沈晚瓷索性也不管他了。
逛了一个多小时,薄荆舟去了洗手间。
沈晚瓷也没放在心上,结果他一走就是半个多小时,她看着人来人往的大厅,有些不放心,去了一旁给他打电话。
那头,薄荆舟沉默了良久:“你在哪个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