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?有个这么好的男人天天捧着她,还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想要甩了忱晔?”
沈晚瓷凶巴巴的瞪着他,用力掐他的手,“你别给我乱扣屎盆子,我可没这样说过,感情的事又不是看人好就非得喜欢上,说不定顾忱晔不是言棘喜欢的类型呢。”
“所以,你看他好,就打算喜欢他了?”
“......”
薄荆舟想了想顾忱晔的样子,的确很招女人喜欢,“他就是个伪绅士,扒了那层皮,分分钟从翩翩公子变成禽兽,你觉得他好,是被他的外表给蒙骗了,言棘不想跟他在一起,那都是他之前做的孽,活该。”
有了聂煜城那个前车之鉴,薄荆舟诋毁起自己的兄弟来,简直是得心应手,十分的有画面感。
他虽然没有具体描述,但沈晚瓷已经从他的神态和语气里感受到了顾忱晔渣男的内里,“你连你自己兄弟的醋都吃,还在背地里这么诋毁人家,今晚顾公子还送爸来医院,你良心不会痛吗?”
“聂煜城也是我兄弟,不照样变成了情敌?”还是最讨厌,最招人烦的那一个,“顾忱晔就是会做表面功夫,扒下那层皮,有多薄凉就多薄凉,我和聂煜城虽然是他兄弟,但都希望言棘甩了他,重新再找一个。”
怕信服力不够,薄荆舟还特意加上了‘聂煜城’。
沈晚瓷‘呵’了一声,用力想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,结果试了几下都没抽动,只能没好气的瞪着他道:“真怀疑你的脑子被猪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