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看过了,确定不会有生命危险,她就放心了。
刚走几步,王姨就从别墅里追出来,“少夫人,太太让您留一留,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......
二楼,卧房。
“伯母。”
简唯宁看着床上还在输液的江雅竹,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,哪怕她现在满脸病容,也不如几年前强势高傲,但她还是打心底里畏惧她。
此刻,房间里只有她们两个人,其他人都出去了。
江雅竹:“你要多少钱,才肯离开我儿子?”
简唯宁不明白,她到底比沈晚瓷差在哪?江雅竹对着沈晚瓷时满脸慈爱,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好的都摆到她面前,对着她时,就跟对着街边的乞丐......不是,对乞丐至少还会扫一眼,是对着垃圾那样,直接视若无物。
“伯母,那您呢?您要怎样才肯放下对我的成见,成全我和荆舟?当年如果不是您强行拆散我们,我们哪会白白蹉跎这么多年?”
“是不是我的原因,你自己清楚,我了解我自己的儿子,他如果真要你,别说你只是去了国外,就是死了化成灰了,他也要把你摆在他能时时看见的位置。”
“荆舟今天要陪我去祭拜我父亲。”简唯宁直接平地扔了个雷,差点没把已经做好心理准备,自认为任何事情都刺激不到自己的江雅竹刺激得再晕过去。
她沉默了半晌,不是不想说话,是被气得说不出话了。
“薄荆舟,你给我滚进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