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上:“薄总?”
薄荆舟掀起眼帘,眼底尽是冷意:“把人撵走。”
男人正嚎得情真意切,车门开了,他还没来得及高兴,司机就绷着一张冷脸从车上下来了,他看着他,不耐烦的挥手赶人:“赶紧走,别在这里闹。”
“薄总......”他刚要不顾一切的扑上去,就被司机抓住了后衣领,整个人像是被翻过来的王八,手舞足蹈也挣脱不开。
薄荆舟降下车窗:“有求情的时间,不如抓紧请个好律师,争取少坐几年。”
男人面如死灰,还想要再争取一下,但司机已经强行拎着他离开了。
......
江雅竹最近因为签文那事,吃睡都不安宁,整天唉声叹气,愁容满面,想找沈晚瓷问问情况,又怕让她有压力,至于薄荆舟,那浑小子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,问什么都不吭声,简直孝死她了。
自己憋在心里熬了两个月,最后实在忍不住,约了沈晚瓷去庙里进香:“晚瓷,等会儿也去抽支签?”
上次说不定是她臭手,才抽了支下下签,换晚瓷去抽,肯定不会那么衰。
沈晚瓷摇头:“妈,我不信这个,就不抽了。”
她有点不舒服,尤其是闻着空气中香燃烧过后的那股子味,更觉得胃里难受,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上山弯道太多,有点晕车了。
江雅竹:“就当抽着玩了,讨个好彩头。”
沈晚瓷拒绝不了她的热情,只好顺着她的意抽了一支。
是上上签,解完签文,江雅竹心花怒放,大手一挥,给庙里捐了一大笔香油钱:“果真是我手臭,还是晚瓷抽得好。”
“......”沈晚瓷莞尔,她总算知道江雅竹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让她抽签了,感情是上次没抽好。
沈晚瓷不舒服,两人也没有多逛,抽完签就下山了,山路崎岖,她没忍住,蹲在路边吐得昏天暗地。
江雅竹一边递水给她漱口,一边拿湿毛巾帮她擦脸:“没事吧?怎么突然就晕车了呢?之前不是不晕吗?”
沈晚瓷一张脸白得没有一点儿血色,她摇头,浑身无力的靠着车门:“大概是早上没吃早餐,这段路又曲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