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荆舟被怼得有些心梗:“......”
按照正常套路,这种时候她难道不该是一脸感动,眼睛亮亮的看着自己?结果感动没瞧见,嫌弃倒是有的。
“晚瓷......”身后不远处有人在叫她: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沈晚瓷回头,来人是许久不见的秦赫逸,他穿着黑色夹克,里面是件高领的薄毛衣,工装裤,马丁靴,正大步朝着她走过来。
薄荆舟不认识这人,但从他和晚瓷对视时两人眼底流露出的情绪能看出来,他们很熟,还是关系很好的那种熟,他皱着眉,动作比脑子更快,径直往前垮了一步,在他走到晚瓷面前时,挡在了两人中间:“你是谁?”
秦赫逸挑了挑眉,偏头看向被薄荆舟完全遮挡住了的沈晚瓷,无声的询问。
这是故意想给他下马威,还是傻了?居然问他是谁?
沈晚瓷对秦赫逸并不设防,长话短说:“他之前生了病,以前的事现在都不记得了。”
薄荆舟的眉头蹙得更紧了,不仅仅是因为沈晚瓷对秦赫逸的不设防,还因为这个男人很帅,男人看男人,看的不只是脸,更多的是气质,这个男人身上带着种吊儿郎当、玩世不恭的痞气,但偏偏又一身正气,正是那种勾女人喜欢的类型,而且光是从那截露出的手腕就能看出,这是一具常年锻炼、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匀称身材。
他心里生出了一丝防备的敌意,偏着身体挡住秦赫逸的目光,神色沉沉的又重复问了一遍:“你是谁?”
秦赫逸听到沈晚瓷说薄荆舟失忆了,顿时乐了,他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