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医生还说我有精神病,精神病更不能受刺激。”
她一秒钟都不想再在这个家里待下去,丢下这句后,就转身走了。
言棘觉得自己并不难过,感受着脸颊上火辣辣的胀痛,她甚至还能分出几分心思来想:幸好打的是另外半张,不然就伤上加伤了。
周舒月想来拉她,但言棘跟没看到她伸过来的手似的,一路走的飞快。
言棘下了楼,这个点正是吃饭的时候,各家各户炊烟袅袅,路上一个人都没有。
“姐姐。”
身后,言皎皎叫住她。
言棘转头看过去,女人一米六几,身材纤瘦,穿着十分显腰身的冬季长裙,站在楼道间尤为弱柳扶风。
她冲着言棘甜甜一笑:“你知道爸妈是怎么知道你抢了我男朋友的吗?”
她和那个男人还没有正式订婚,称不上未婚夫妻,只是分手,原本不应该惊动父母的。
言棘最擅长扎心,而且刀法极准,每次都扎在人心尖上:“麻烦你说清楚,什么叫我抢了你男朋友,明明是你自己太差劲,别人看不上,把你甩了,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头上扣,我这里也不是垃圾回收站,什么垃圾破烂都能收。”
言皎皎的这位男朋友她见过两面,长得就是一副猥琐相,看人的眼神更猥琐,哪怕是为了报复,她也生不出和她抢的兴趣。
“要是我没猜错,他和你分手肯定是说你长得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