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老人的。”
“那我要回普陀山，我要去跟菩萨忏悔。”
“不回去了行不行？”能守在她跟前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，林斯理有点不舍，“能不能多陪陪我？你在这，就没人敢欺负我了。”
老太太心软得不行，伸开手臂来抱她：“好，好。奶奶不走了。奶奶留在这陪你。”
洗完水果回来的赵姨看两人在说话，就没进来打扰。
林斯理好不容易把自己跟自己闹别扭的老太太安抚下来，把她哄睡着，关上门出来。
周豫拎着一个袋子从外面回来。
林斯理没跟他说话，周豫问：“去哪？”
“上班。”
林斯理越过他就要走，周豫捞住她手臂：“给你买了午饭，吃完再走。”
“不吃了。”林斯理想抽出手。
周豫没松，手掌牢牢扣着她：“天天早饭糊弄，午饭不吃，晚饭随缘，你打算把自己饿成骷髅架子当标本？”
“关你什么事。”林斯理说，“我现在不饿。”
周豫：“那就陪我吃一点。”
“我是医生，又不是三陪。你自己吃吧。”
“哪家的三陪脾气有你这么大？”周豫说完，又把语气放软了一些，“林斯理，你就不能听话一点？”
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？”林斯理呛他，“结婚的时候你当死人，离婚了你诈尸来找存在感，你能不能至少有一次，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。”
“我现在不就站在该站的位置，别忘了我们还在冷静期呢。”
他垂着眼皮闲闲地看着她：“冷静期什么意思，工作人员不都告诉你了，用我再给你解释一遍吗？”
林斯理撇开脸：“用不着。”
周豫把她扯到面前，偏要解释：“意思就是，我周豫目前依然是你林斯理的合法丈夫，你也可以亲切地称呼我：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