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一开闸便有些收不住。
周豫下午找周启禛聊了些事情，听说林斯理回了老宅，特意回来接人。
父子俩一起回的，一前一后进了门，瞧见客厅里泪如雨下的凌雅琼，同时顿住。
周豫一边眉毛轻轻挑起，回头看了眼大门，奇道：“今天的门是不是开错方位了？”
老实说，林斯理都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触发了凌雅琼的泪点，但这场景，怎么看都像她弄哭了凌雅琼。
凌雅琼赶忙整理了一下，抬起头：“回来了？”
她眼睛红肿，周启禛脸上闪过明显的意外，看向旁边的林斯理，沉声问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，哭成这样。”
他长居高位，沉下脸的样子极具压迫感，林斯理忽然感觉有把刀悬在了她后脖颈上。
苍天可鉴，她哪有那个本事能欺负凌雅琼。
周豫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，啧了声：“怎么办，爸要揍你了。”
“我只是……”林斯理刚要解释。
周豫懒洋洋朝她摊开手：“快过来，老公保护你。”
林斯理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