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”
司机等着帮她拿箱子,她没注意,坐着没动,周晟安握住她手臂,把她拉了起来。
“我没那么幼稚。”
白清枚被他拉到了车旁:“你说我幼稚呗?”
周晟安替她打开车门,目光垂落到她脸上,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平淡:“或者你可以选择打给我,而不是坐在这里干等一个半小时。”
白清枚移开眼,坐进车里:“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么。”
周晟安的教养不允许他对女士咄咄逼人,没再拆穿,关上车门,绕到另一侧上车。
他把人带到独居的公寓,离亨泰大楼不到500米,工作繁忙的时候周晟安会歇在这里。
房子空如样板间,明洁整洁的厨房连调料瓶都看不到,一看就是平时不开火。
这很好,反正她也不会做饭。
白清枚显然对参观这里没多大兴趣,随机挑中一间客房,把自己的行李箱推进去,懒得收拾,往墙边一堆,就进浴室洗澡了。
睡了一觉,第二天她醒来时已经快中午,周晟安早就走了。
公寓里多了一个阿姨,说是周晟安请来照顾她的,问她午饭想吃什么。
“不用照顾我,我不怎么在家。”白清枚化好妆,换了身衣服,去找霖城本地的朋友见面。
她朋友遍天下,也很擅长交新的朋友,刚到霖城的那段时间,每天都有约,回得比周晟安还晚。
两人住在同一所房子里,几乎碰不到面,更别提交流,他没有主动告知他的号码,而白清枚也没有需要联系他的事。
直到半个月后,她的爹招呼都没打一个,突然降临霖城,人到了公寓楼下才给她打电话。
“我过来出差,顺道跟你和晟安一起吃顿饭。你下来吧。”
彼时白清枚正和朋友一起喝酒,一口酒差点呛在嗓子眼里,马上放下杯子,跟朋友打了个手势就赶紧打车往回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