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爱她,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,喜她所喜,悲她所悲。
周豫不爱听这话:“我没护着你?”
护?
他是伤害她最深的人。
林斯理不免又想起江楠往他身后躲的画面。
“你还是护着你的江楠吧。”
周豫神色一沉,眉峰拧起来:“你想离婚,大可不必拿她说事。”
怎么说得好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一样?
是她迫不及待地想离婚,婚内就跟前女友勾勾扯扯?
算了,随便吧,林斯理甚至已经失去和他争辩的欲望。
“要是这样能让你心安理得一点,那就当我是吧。”
她这种态度反而让周豫更不爽,一拳打到棉花,烦躁,想发火,又无处可发。
周豫扯了扯领带,呵道:“体重不涨,净涨气人的本事了。”
林斯理心道,她以前是因为爱他,才什么都忍着,让他以为她真的逆来顺受好欺负。
车厢里安静一阵,宾利驶过农业路大桥时,周豫没头没尾地问:
“你还记得伏明山吗?”
今天魏斌的话突然勾起了他的回忆。
那天是真打算带林斯理去看流星雨的。
山上冷,他用自己的外套把林斯理裹住,她坐他怀里,乖得不行,身体也不知道怎么那么软,沾着他的体温和味道。
说真的,他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,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了。
想着当时那些,周豫心里到底起了点波澜。
波澜带起一股冲动,要不不离得了。
也不是不能过。
林斯理靠着车窗回答:“没印象了。”
于是周豫的那点波澜也像风停后的海面,慢慢止息了。
停了几秒,他轻哂一声。
从林斯理身上收回视线,脸上只剩下无尽的冷漠。
“我到底在对你期待什么。”
车厢里的气压急速降低,热气也烘不热的僵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