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纪辰静静的看着老爷子,知道老爷子不会骗他,他也就没有再多问,坐着轮椅走了。
老爷子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喊:“喂!臭小子,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妈妈是谁呢?你爸爸爱了一辈子的女人,我连面都没见过,你就这样走了。”
霍纪辰不理会他,他现在要想办法把妈妈救出来。
……
司纯出了医院,就来到了司二婶住的病房里。
她进了病房,看到病房里坐着一名漂亮的女子,司纯认识她,她的堂姐司鸢。
司鸢看到司纯,也是一愣,随惊讶的问:“你是小七!”
司纯淡淡颔首:“堂姐还记得我!”
司鸢笑道:“记得,怎么不记得,我走的时候你还小,我求我妈妈带上你,可是我妈妈不愿意,小七,过去我太小了,没有办法帮你,现在依旧没有办法帮你,我爸妈一直耗着你们的家产不肯离开,我也没办法。”
况且她爸爸现在想杀了妈妈,和外面的女人在一起。
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司纯一直记得司鸢很善良,现在看她的眼神,她眼中的善良还在。
司纯走进去,看着床上的司二婶问:“医生怎么说?”
司鸢苦笑:“我妈妈摔破了脑袋,导致脑部出血,医生说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她的造化了。”
“小七,我怀疑是我爸爸想杀了我妈妈和外面的女人在一起,可是我没有证据。”
“警察说那里的润/滑油可能是不小心漏在那里的,找不到证据,警方那边也无法立案。”
“周围的监控也找过了,房顶上有一间杂物间,佣人说润!滑油是拿上去润/滑锁的,铁门上的那把锁生锈了。”
“警察过去调查,也是一样的结果,我爸爸洗脱了嫌疑。”
司纯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。
那油偏偏就出现在那,二婶偏偏就踩到滑倒了。
“让你妈妈以死威胁我是谁的主意?”司纯问她。
司鸢长得像司二婶,五官都很像,她满脸难过。
随冷笑:“是我爸爸,我妈也是罪有应得,她一直想私吞你们家的别墅,我大伯和大伯母当年死的那么惨,他们对你那么无情,小七,你就算一辈子不原谅他们,我也不会怪你。”
她拉着司纯的手说:“小七,你能活着我已经很感激了,小时候咱们俩玩的最好,我妈妈不管我的时候都是大伯母在照顾我,我知道你一直过得很苦,你放心,我爸妈欠你的,你尽管拿走,至于我,我有工作,饿不死自己。”
“弟弟和妹妹,你不用管他们,他们从小娇生惯养,被我妈妈养的很市侩,不过我们都长大了,都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。”
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住着都不舒服。
从回来之后她一直没有住在别墅。
她一直住着爸爸之前的老房子。
虽然是老破小,但现在安心。
小区里的老太太和老爷爷都很随和,比和爸妈住在一起舒服多了。
司纯说:“那些房产,我可以给你,但不能给大伯……”
“别。”司鸢苦笑,“小七,你把别墅给我,我要是住在里面,连物管费费都交不起,我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