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后,“这么久了,陆铭那样真的没有关系吗?”
“能有什么关系?”陆父突然停下来,回头盯着陆母,“你最好别妇人之仁。”
陆母懂他的意思,“都做到这个地上了,我还能怎么样。”
“不要管外面那个人。他爱怎么样,就怎么样。他不要脸,让他自己丢去。”陆父走到餐厅,保姆已经把早餐端上桌。
陆父坐在椅子上,吃起了早餐,看着外面的天,“还以为今天有大暴雨,这就放晴了。”
陆母坐在他对面,没接话。
吃了早餐,陆父就要出门。
他开了门,闫阙就抬起了头。
陆父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,“你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“您打算一辈子都把他藏起来吗?”闫阙一开口,声音都变了。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陆父冷声说:“哪怕我把他养成个废人,我也不会让他做出有伤门风的事。你是个成年人,有些事情应该明白。”
陆父不愿意再跟闫阙多说一句话,他从他身边走过。
闫阙深呼吸,他这会儿想站都站不起来,腿麻了,膝盖也痛,脑袋重重的,他害怕动一下,就会摔倒。
“太太,先生走了。”保姆观察着,“那年轻人还没起来呢。”
陆母已经用完了早餐,听了保姆的话,她看了眼外面,最终还是走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