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置信地尖叫起来。
“裴惊鹊!!!你竟然敢打我?我是你姐姐——”丫鬟秋菊也惊呆了。
之前乡下来信,说裴惊鹊这些年在乡下养得性子很不讨好,跟个闷嘴葫芦似的,没有什么脾气,也不笑,每天为了吃两顿饱饭闷头干活。
说她进了京城肯定紧张不安,适应不好,跟乡巴佬一样缩着脖子正眼看人。
可是现在的裴惊鹊,除了现在看起来是狼狈些可怜些,举止哪有半点像信中描述的那样?秋菊忍不住扯了扯裴昭云的袖子,小声地说,“大小姐,该不会是弄错了吧?她真是二小姐吗?”裴昭云被她这么一问也心头一突。
她深呼吸了口气,强迫自己压下怒火,一手捂住了被扇过的脸,盯着裴惊鹊。
“说,你是不是裴惊鹊?怎么,裴府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知道我长什么样子?”裴惊鹊在椅子上坐了下来,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,皱了皱眉。
她昏迷过去之后,肯定是跟晋王在马车里待了一路,被他的紫气蕴养了一会,现在她精神略好了一些。
但他不管她这头上的伤,就这么把她送回裴府来了,是不是太不负责任了?裴惊鹊在心里给晋王减了两分。
晋王本来容貌身材一等一,太极品了,可以算一百分,但是性情冷酷,杀气过重,减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