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，吃了苦头，就会回来认错了。”
李思如这些年做的哪件事，他不知道？
还想背着自己另起炉灶，真以为瞒得过他？
看着程建国冷笑的模样，周茹缩了缩脖子。
可怕！
男人真是太可怕了。
表姑也真是可怜。
程家没拿她当自己人就算了，还监视着她。
“不行！”
“我得通知下表姑。”
同为女人，周茹只觉得很心疼。
于是她走去了外面，但这才发现，她竟然没有表姑的联系方式，以前都是跟潇潇联系。
总不能去问潇潇吧，这不开玩笑呢。
“要不给秦羽打个电话？”
这时周茹才想起来，她有秦羽的电话，还有秦羽的微信。
但这么打过去，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故意要缠着他？
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后。
周茹还是想着不打电话了，先发个消息问问吧。
于是打开秦羽的聊天框，删删减减犹犹豫豫，终于发了一句，“在吗？”
要是秦羽不回消息的话，那就不说了。
可刚发过去，秦羽当即回复道，“怎么了？”
回这么快？
周茹有些意外。
她想了想，回复道，“这么晚了还没睡呢？年轻人不要老熬夜。”
“白天归顺生活，夜晚臣服灵魂。我熬得不是夜，是短暂的自由。”秦羽深沉的道。
“......”
周茹无语。
“说点人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