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，从上了马车开始，便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手，指尖还在不自觉的微微颤抖。
方才捅苏高举的那几下，已是她的极限。
全凭着想要离开的决心与那么多年的怨怼，才能下得了手。
眼线倒是回过了劲来，脑海中全都是刚才血肉模糊的画面，还有刀子插、进手臂的触感，让她一阵阵反胃。
终于——
“呕......”
她突然捂住了嘴，将头探出了车窗外，止不住干呕了起来。
“蔓蔓！”
江云萝与陆霆还有徐文锦三人一同出声，都关切的看向她。
花月也赶忙拉停了马车。
“不必管我，继续走......”
苏蔓蔓抬手示意自己没事。
花月与江云萝对视一眼，这才继续向前。
冷风一吹，苏蔓蔓也舒服了许多，终于回过了神来，关切的看向徐文锦。
“娘，您没事吧......”
“没事......”
反正都已经出来了，徐文锦也知道没有回头路了，便轻轻拍了拍她手背，道：“是娘对不起你，这些年......让你受了许多委屈......”
“娘......”
苏蔓蔓心头又酸又麻，想说些什么，却又梗在心头，半晌，只能道：“以后都不会了......”
因为。
徐文锦的时间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