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石凌拒绝不说,夏颜还倒打一耙,说要报警,要查小旺和韦光明是否勾结,一起坑石凌。
郑村长一听,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,他抹了把汗,连酒都吓醒了几分,道:
“还好你没有得罪夏医生和石凌。韦光明这小子,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想疯了。
亏得你及时收手,还带夏医生来打证明。要不就被韦光明坑死了
“怎么回事?”郑秋月一听,也糊涂了。
“韦光明那小子,和我说了几次,让我撮合他和石凌,人家石凌是京城的姑娘,哪能看上他呀?
这小子脑子就是不清醒,一直恋恋不忘,我说他,他也听不进去。
我看在他是本地人的份上,不想太管他,没想到他还真敢。
前几天石老师来找村里请假,说要去参加高考。估计那小子知道了,怕石老师参加高考后跑了,急疯了,使了坏手段。
你想,英雄救美,几个小姑娘能挡得住?
没想到啊,人家到底是大城市里来的,见多识广,一眼就看出来了,还要追究到底。
得想办法安抚住她们,不然真要让警察一查,就露馅了,到时候,连我都要担一个管理不严、迫害知识青年的责任,现在上头对这些青年保护得可严了,不允许出错
郑村长此话一出,郑秋月愣住了,说:
“难道夏医生怀疑的有道理?小旺假称溺水,真的是韦光明搞的鬼?”
“当然是啦,小旺要叫韦光明表叔呢,韦光明是咱们桃源县人,他家有下乡的名额,正好他的一个姨嫁到这里,他姨的女儿,就是小旺的妈。
这种巧合的事情吧,有一桩还行,但这么多巧合凑一起,就不对了,是不是?
偏偏是小旺,偏偏是四下无人时,韦光明出现,救了石老师。你品,你细品!”
郑村长一说完,郑秋月犹如醍醐灌顶,立马对丈夫佩服得五体投地,道:
“韦光明这臭小子,骗得我好惨,说什么是为了保全石老师的名誉,原来是他设计闹的鬼!
他给我保媒的20元,我不得赶紧还他?”
郑秋月这时才趁机交待收了韦光明钱的事。
郑村长一听气坏了,说:“你还瞎惨和这事,还敢收钱?赶紧退给他,真是害人不浅!”
“好,我懂了,我不是被他骗了吗?”
郑秋月嘀咕着,一边想着要把拿到手里的钱再吐出去,真是万般舍不得,就像割肉一样。
“秋月婶子,你去找过石老师了吗?她怎么说?”
没想到,就在村长两口子嘀咕的时候,韦光明从院外进来,从他刚进门的角度,只看到郑秋月站在厨房门口,他赶紧急切地想知道结果。
没想到,郑秋月一回头,狠狠刀了他一眼,道:
“韦光明,你这事办得太不地道了
“怎么了?石老师不同意?可是她的身子都被我摸过了呀,虽然我当时是为了救人,迫不得已,但被村民们都看到了,这样对她的影响太不好了。
男子汉大丈夫,敢做敢当,为了她的名誉,我当然必须娶她,怎么会说不地道呢?”
韦光明一脸委屈巴巴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