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,是国之大事啊。”
秦郁楼继续摆弄他的将军和霸王,懒声道:
“哎,多大的事儿嘛,秦家又不会去务农。
近来天气还没彻底凉快下去,我可不想出去奔波晒太阳,还要去那些乡下一家一家的看,一家一家的问,多麻烦。”
宁珊月不解的望着他,更是有些错愕,婚前的秦郁楼明明不是这样的呀。
秦郁楼一直在自己面前展现的是他自己要励精图治做个好官,
有着无数情怀与梦想的人,怎婚后真的生活在了一起,像是变了一个人般。
她有些生气,但还是好声好气的劝解着:“你等得起,百姓们等得起吗?
虽然你不是位列高层的工部尚书,但也是其中一员,也是大周的官。
皇上跟太子最憎恨的就是无为之官,夫君,做官的肩上是有家国责任的呀。”
秦郁楼却不耐烦了起来:
“你一个女流之辈在这里说这些大道理做什么?
我还没说你,你整日跑出去早出晚归的,不为秦家开枝散叶,你不也是无为之妇吗?”
宁珊月忙了一日本就疲惫,被他这么一说心底一股闷火烧了起来:
“好了,你玩儿你的虫子吧,我去书房睡。”
秦郁楼骂骂咧咧:“什么虫子,这可是我的将军和霸王,明日还要去打比赛呢。”
宁珊月一走,他立马又站在后边唤道:“我的腰伤好了,咱们还有事儿没办完呢。”
宁珊月没理他,自己一人睡去了书房。看着她的两株红珊瑚与紫珊瑚睡去,心底也会舒坦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