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恶与掠夺,而是真的在满心满眼的欣赏自己。
宁珊月心底畅快起来,也回了他一笑:
“承蒙殿下赞赏,珊月将来定当初心不改,天空海阔,一直高飞。”
昨日秦郁楼说已经在申请调令了,距离她去北境的日子就快了。
裴昀坐回龙椅,看着众人下令道:“都准了,吩咐下去,做最后的完善吧。”
宁珊月这一日结束得比较早,赶着晚膳前回到了碧梧宫。
蓉蓉给她准备了一大桌子好吃的,一个劲儿的说她瘦了,眼下都有乌青,得多吃点。
秦郁楼见她这日归来得有些早,不由得欣喜了几分,坐到了饭桌前:
“娘子这几日的确累瘦了,都没有以前好看了。”
蓉蓉盛汤的手一顿,面色很自然的流露出来不满,却不敢在主子面前作声。
宁珊月正在喝汤,听闻此话,蓦的侧首看了他一眼:“我变丑了?”
秦郁楼点点头:
“是啊,人一受累,肯定会变丑的。
你看咱们隔壁邻居张大人娶的夫人,张大人便是不让她操劳半分,八九年过去了,张夫人水灵得跟个少女似的。”
蓉蓉在一边忍不住的道:“皇后娘娘之前说,美貌是二姑娘最不值得提的东西。”
秦郁楼给她夹了一块肉:
“没有姑娘家不爱美的,皇后娘娘就是想你多干活儿,给洗脑呢。
你瞧瞧这一个月,你老了好几岁,这些艳丽的裙子穿在你身上都有些不搭了,不衬你肤色。
你现在是做事的人,适合朴素简便的一些的衣衫,显得要持重端庄一些。
不过也没什么,别人嫌弃你,为夫可不会嫌弃你。”
宁珊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浮光锦长裙,胃口渐渐退了下去,又摸了摸自己的脸,一时有些郁闷。
她老这么快?
她怔愣着拿起勺子给自己称了一碗汤,却洒得到处都是。
秦郁楼连忙接过:“看看你这么笨,除了为夫,还有谁会要你?”
“娘子在外是比旁人干练一点点,但在生活中,宅院之间要比许多女子都差了些。
你看看你,多粗心,汤水撒在手上,又污了衣裙,多不体面。”
秦郁楼将汤碗稳稳放在她面前,说话的时候依旧面带笑意。
宁珊月将手缩了回来放在衣袖里,心情渐渐阴沉下来,语气重了几分的反问道:
“秦郁楼,我哪里又比许多女子差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