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宁珊月所看重的。
宁珊月接过秦郁楼递过来的茶盏,语声有些低沉的道:“夫君,你当真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?”
秦郁楼想也不想的道:“娘子最想去北境理藩院做官,你说过很多次了,为夫记得。”
宁珊月抿了一口泡得过浓的茶水含在嘴里迟迟不曾吞下,这味道着实有些割喉。
她皱了皱眉心:
“婚前我就跟夫君明言过的,你我感情基础薄弱,谈感情只能在婚后慢慢培养。
是以在婚前我们就谈了条件,你尊重我的追逐,我与你也会好好过日子,好好培养感情。”
秦郁楼点头:“是啊,我都知道啊。”
宁珊月将茶杯掷在桌上,噔的一声:
“可是现在我总觉得夫君口头上答应得很快,但是实则生活里的一些行为却是想让我留在后院相夫教子的!”
秦郁楼走来,连忙伸臂揽过她的双肩:
“没有的娘子,我同意你做任何事情,就是母亲她的思想跟咱们年轻人到底是有些不同的,你多理解理解。”
宁珊月张着嘴,本想再说几句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听你母亲的话,可话到最后又给咽了下去,她都说累了。
也不知道将来跟着要怎么办,她已经很尽量在平复自己内心的不痛快了,
奈何对秦郁楼的印象还是一日比过一日的倾塌下去。
于是转身回了卧榻继续睡去,不搭理他。
秦郁楼掀开那名贵的月影纱,勾下身子想要过来亲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