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是簪白玉扁方,还是簪鲜红色的芍药绒花。鹤兰因稍有满意,管家办事动作挺快。
小丫头芙蕖转过头来,眨眨眼:“要不让大人来说,夫人簪什么好看?”
紫苏也笑着:“是啊,大人在帝京城才华冠绝,眼光不凡,让大人来给给建议吧。”
拓跋朔兰一回眸就看见了宛如谪仙的鹤兰因走来,怀里抱着绵绵,温润矜贵的公子模样,慈父模样。
于朝堂运筹帷幄,于内宅礼待妻儿,无妾无通房丫鬟,走哪儿都着实挑不出来一点儿错。
拓跋朔兰会说,鹤兰因是个极好的大周男子模版,除了没有一丝感情,其余的都有。
鹤兰因道:“选鲜红色的芍药绒花吧,夫人也曾鲜衣怒马,适合这火焰之色。”
拓跋朔兰一头的辫子不再,也取下了匈奴贵族女子的金冠与五颜六色的玛瑙坠子。
梳起了大周妇女的发髻,着了绢纱丝绸。
今日选了一身稍显艳丽的玫红色缎子,这艳色的长裙穿在她略有英气的身姿上,倒也不失些许妩媚。
芙蕖便将红色的绒花簪到了她的云鬓上,与额前的红底金边的曼珠沙华花钿交相呼应,整个都亮眼了起来。
绵绵流着流水,也看着她笑了笑,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了几个词。
拓跋朔兰提着裙摆,还有些不习惯,她走过来在桌前坐下:“你怎想起到兰园来用膳了?”
鹤兰因将孩子抱给了奶娘,唤退一室仆从,看了一桌珍馐,轻声道:“过来陪你用膳。”
她知道,鹤兰因也是顾着两国脸面,过来做做样子,估计来个几天就不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