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对帝京城里的人又有新的认知,刚才的追捧都是假的,私底下巴不得鹤兰因早点倒台。
她居然明白原来自己不是琢磨不透鹤兰因,而是这些大周官宦似乎都是这样。
说不完的官场话,心底却又是不想人好的。
乌日娜在她耳边恨道:
“这些大周人心眼子可真多,一会儿说好,一会儿说坏,咱们匈奴就不同,咱们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拓跋朔兰一时没按捺住心中的怒意,生气的道:
“婚礼办过,早就办过了,在我们匈奴草原上,前任单于亲自主婚办的!”
公主那气势汹涌的霸气展露,那些夫人们一下子住了嘴。
倒不是听明白她的话语,只是被她的气势给吓到。眼神中多少有些对匈奴人的鄙夷,又小声蛐蛐去了。
“什么办过,咱们怎么一点都没听说?”
“那对双生子,谁知道是鹤大人的?
估计是这公主仗着跟皇后的关系,仗着匈奴与大周如今的关系,看上了鹤大人非要嫁呗。”
“肯定是,鹤大人才看不上她!”魏府的小姐,心仪鹤兰因已久,愤愤的说道。
鹤兰因在前一桌举着酒杯又是扬首痛饮,几位身旁的官员都凑了过去。
倒有几分鲜花着景,繁华簇拥的意味来。
乌日娜道:“隐休,这些大周人算是灌酒吗?”
隐休心底有些担忧:
“倒也不算,这是大人身居高位,手底下想求大人办事的太多了。人人都来敬一杯,大人今日是饮得有些多了。”
乌日娜不明白,顺口道:“那就不喝了呀,谁还能逼他不成?”
隐休无奈叹气:
“乌日娜姑娘,这是官场,纵使身处高位,也要给这些大臣们留几分面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