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点,如果朕拒绝和亲,这公主转头嫁给禹王,也是极有可能的。到时候,北境便会随时脱离朕的控制。”
江云娆按了按自己的额头,思考了一会儿,忽的她抬起亮晶晶的乌眸:
“你吧,谈论起朝事的时候,总是严肃。
按照皇上这张阴沉严肃的脸,给那匈奴单于讲三年五年的道理,他可能都难以接受。
因为用和亲解决两国冲突,已经成为一种固化的认知,一时半会儿是说不通的。
不过,既然皇上说出了“和亲是无能皇帝干出来的事情”,那说明皇上还是一位极有远见的君主。”
裴琰挑眉看了他一眼,谑道:“又在开心自己的位置稳了是不是,开心太早了,也不一定稳。”
江云娆扑进他的怀里,吻了吻他的胸膛:
“皇上太严肃了,纵使有更大的天地与想法,也得选一个好玩儿的方式讲道理。
臣妾已经有法子了,臣妾可以将皇上的严肃大道理,转化为游戏的方式告诉世人听。”
裴琰胸膛传来她灼热又温软的吻,他眸色暗了暗,
将人迅速拢在怀里,勾下下巴吻了吻她那好看的乌眸,将被子一把盖了过来:“行,边说边做,不耽误。”
江云娆脸一热:“我说的不是这个游戏......”
她回了神,与裴琰回了禧云宫用晚膳。夜里,芝兰来禀:
“贵妃娘娘,万嫔娘娘她说自己压力太大了,失眠好几日了,就是怕输了麻将大赛,给大周惹乱子。”
江云娆揉揉眼,从床上下来:“你告诉茵茵,输赢都无所谓,出了事我兜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