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操劳。”
江云娆笑笑:“这样吧,让贤妃来,我跟她有商有量的,一定能办得好。”
万长安在一边道:“王爷,贤妃娘娘在几个月前犯了宫规,被关进冷宫里面壁思过了。”
实则是在他假扮皇帝的那段日子里,每日装模作样的让宁如鸢过来陪自己用晚膳,只是想见她一面。
许多次数多了些,皇后不清楚事情真伪,以为宁如鸢要复宠,担心皇帝晋封她为贵妃,
便寻了由头,刺激宁如鸢与她顶撞起来,就这样以被冒犯中宫之名,打入了冷宫,罪责之重。
江云娆把玩着手里的丝帕,她才一回宫,似乎已经发现宫中不太平,
但念在才回宫,又不好闹什么事情出来,毕竟前朝后宫的眼睛,此刻都是放在她身上的。
裴琰作为皇帝,直接来包庇似乎也不大好,她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:
“皇上,要不这样,生辰宴让贤妃负责,我打打下手,办得好的话,就将功补过吧。”
裴琰点首:“好,派人去放了贤妃出冷宫。”
万长安心底总算松下一口气,前些阵子想了许多办法都没用,还是江云娆一回来有用。
宁如鸢在江云娆回来的当日下午,便出了冷宫,人瘦了一圈,神情恹恹的。
这消息传至凤仪宫时,魏婉莹勃然大怒:
“这江云娆,是回来的头一日,就要跟本宫开战了吗?来人呐,摆驾天元宫,今日就晋了含黛的位份!”
江云娆端坐在天元宫正殿的侧坐上,含黛过来伺候茶水。
她知道江云娆的眼睛看不见,就故意将最烫的地方朝着她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