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让我与大周失去联系。”
拓跋朔兰将金色的弯刀扔在桌上,坐在了凳子上给自己倒水,冷道:
“你生气了,你着急了,是吗?
耽误了你去见自己极其想要见的人,是吗?
鹤兰因,云娆跟大周皇帝都要生二胎了,你还在惦记呢?”
鹤兰因眼里一片死寂:“这是大周朝廷公务,岂能私自截断诏令?”
他的心里,自是将政务放在极为重要的位置。
因为裴琰的诏令一下他就得回帝京,但是北境许多事由,关于未来这片疆域发展的走向,他尚未来得及跟下属一一交代。
如今大队伍已经走了半月多了,他连回去交代的时间都没有,就要赶着归去帝京,着实打乱了他的计划。
拓跋朔兰大声喝道:
“我知道,你从来就不愿意留在匈奴草原多一刻。行啊,那你现在就走,诏令我马上给你,走吧!”
她试探的,吓吓他。想那一夜温存后,他对有没有一点点变化。
鹤兰因修长如竹的身子已经站了起来,语气不高不低:“你这是在无理取闹。”
盛夏草原的午后,阳光灼热不已,帐篷内就属这个时候最为闷热了。
躁郁的空气里,二人对峙时却起不来一点火星子。
鹤兰因按住眸底情绪,神情淡淡的将话锋转移:“昨晚之事......”
拓跋朔兰打断他的话:“我不用你负责,不过就是男女之间的一点情欲事罢了,微不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