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来。
这些年来,自己借着两国公务,对鹤兰因死缠烂打,她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。
毕竟江云娆从前亲口跟她说过,她爱的人,一直都是大周皇帝,鹤兰因只是朋友,且不会改变,所以她才这样猛缠他的。
倘若江云娆说一句喜欢鹤兰因,她是如何都不会跟自己姐妹抢的。
“我就这么点儿小心机,也被你瞧出来了。
其实也不全是,我只是想多留鹤兰因在草原几日罢了,看自己能不能留住他。
我们成婚后草原内战就开始了,半年了,我就和他见过一面。
上次嫂嫂来信说他有危险时,我还在山里找七番叶,出来后得知,我担心得不得了。”
拓跋朔兰只觉胸口闷得发慌,一想起鹤兰因要走了,还要归去大周帝京那么遥远的地方,恐怕这辈子都见不到了,眼眶有些酸酸的。
呼延真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:
“朔兰,男人靠留是留不住的。你若是喜欢他,就和他生个孩子吧,算作有点念想。
至于这个不爱你的男人,还是放手的好。”
她命女奴找来几件匈奴贵族时兴的新衣裳,选了一件王族所穿的白色羽毛长裙在她身上比了比:
“这件好看,适合你。”
拓跋朔兰不解的看向她:“生孩子?嫂嫂,你今日怕是饮了酒吧?”
呼延真格外淡定:“咱们匈奴女人,喜欢就拿下,自己开心最重要。
男人嘛,像大周皇帝那样专情的,我这辈子就见过他这一个。
你瞧你阿兄,到头来,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?
有孩子不同,孩子总归是你的血脉,他永远都是你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