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如鸢有一瞬间的恍神,春棠,那个从小陪她长大的春棠,如今正珠光宝气的站在她面前,笑意浅浅。
一个耳光扇了过去,啪的一声,江云娆坐在屋子里都听见了。
春棠侧过脸,笑着轻轻拭去嘴角的血:
“小姐脾气还是跟当年一样,后宫里的人都说您张扬跋扈,大家都憎恨你,小姐入了冷宫没少受欺负吧?”
宁如鸢推开她隔壁的屋子:“你滚,滚远点,我不想和贱人说话。”
春棠将她那破烂的门推开走了进去,没一会儿就从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。
江云娆与花吟很是八卦的扑在墙壁上偷听着。
宁如鸢厉声道:“宫宴就是你做的手脚对吧,那本来砸中江云娆的琉璃盏却砸在皇上身上的,是你动的手对吧!”
春棠笑着:“是啊,正是我,你现在又不能拿我怎样了。”
宁如鸢虚了虚眸:“既然你已经用在琉璃盏上动了手脚,那又为何还在梁上悬空石头,再命人用弹弓打了下来?
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,春棠,这不符合你缜密的心思。”
春棠神色凝迟了半分,宁如鸢笑了出来:“果然是有猫腻,你与我从小一起长大,你做什么表情我会不知道在想什么吗?”
春棠唇角勾了勾:“我劝你还是别知道那么多,对你不好。”
宁如鸢:“无非就是魏婉莹与赵舒盈那两个贱人其中的一个,难道还会有旁的人吗,就是她们二人最看不惯我。”
春棠戏谑笑着摇了摇头,连忙将话锋转移了过去:
“想来,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的,你的父亲其实也是我的父亲。
只不过我娘是个卑微的外室,早就死在你那极有手段的母亲手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