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颜色不颜色,不过就是一件软袍罢了,他也的确没有多想就给江云娆裹了起来。
当时人都那样了,总不能派人半夜从海棠山房再送来吧?
魏婉莹忍了忍气:
“本宫这皇后身份,想来娴婉仪也是没有看在眼里了,竟着明黄色服饰逾越宫规,罚你都是应当的。”
江云娆沉了眉眼,自己都是一个将要离开大周后宫的人了,这魏婉莹居然还要如此斤斤计较:
“这软袍颜色虽是明黄色,但并无逾矩的龙凤纹路。
大周素来有赏赐黄马甲与黄袍的习惯,这东西是皇上赏的,所以并不算真正的逾矩。
若皇后娘娘真要处罚嫔妾,岂不是对大周皇帝的决策多有不满吗?”
她素来隐忍懂得退让,扮傻不计较,但不等于自己真是个没嘴巴的人。
皇后又如何,皇后也不能不在后宫讲道理。
魏婉莹怒道:“娴婉仪你放肆!”
她安能容忍一个妃子与自己着同色服饰,这不就是对自己的挑衅吗?不管是不是皇帝赏赐,她都觉得碍眼。
皇后宫中的掌事宫女婵娟道:
“皇后娘娘您身怀有孕,可是要仔细着,要不就让娴婉仪在此处将衣衫脱下来,此事便了了吧?”
魏婉莹收了收自己的怒意:“也行。”
江云娆听着这恶毒女人的话语眼色更冷了,大庭广众之下让她脱掉内衫,这岂不是要闹更大的乱子出来吗?
她冷静了几分醒悟过来,皇后气恼并不是因为这服制,而是以这服制来挑刺,她就是故意的。
众目睽睽之下,江云娆安能就此因所谓的宫规宽衣,她淡声道:
“嫔妾回宫立马就换下这服制,但不能就在这花园之中宽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