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玉魁险些没有站稳,咬牙低吼着:
“怎么整日的没眼力见啊!
这东西如此重要,是太后娘娘费了多少心思送给禹王殿下的生辰礼,再不仔细,咱家可要罚你了!”
小宫女惊恐万分:“奴婢该死,奴婢一定小心!”
赵玉魁连忙将那书信给藏好,重新塞回了衣袍里:“赶紧走。”
他一回身,就看见裴琰盯着他,赵玉魁连忙行了一礼:“奴才参见皇上,让皇上看笑话了。”
裴琰高坐在御辇上,神色清冷如常:“这衣袍的确精致,赶紧做好了送去北境给禹王吧。”
赵玉魁哈哈的点首,裴琰御辇远去后,赵玉魁笑意瞬间消散了去。
裴琰回了自己的行宫,看着福康:“方才那书信,你也看见的吧?”
福康公公点点头:“奴才看见的,不过也挺正常,太后娘娘一直都有些家书给禹王殿下的习惯。”
裴琰靠在龙椅上,墨蓝的绸缎裹着他姣好身形,格外修长起来。
帝王深邃的轮廓似温柔似冰冷,俊逸的面容泛出一股淡淡寒气来。
指尖夹着一颗黑色的棋子落下,落在了一个非常错误的地方。
他启声说道:“这东西是从娴婉仪屋子送出来的,方才她告诉朕,说是给赵家儿郎做的。”
福康公公脸色一僵,试图平息些什么:“这应该都是太后娘娘吩咐的,娴婉仪也只能照做,皇上别多想了。”
裴琰缓缓说着:
“她方才可不是这样说的,裴占生辰她也不可能不知晓,若是真给裴占的,她应该刻意回避。”
修长的指尖又从棋盒里拿出了一颗黑色棋子,极为用力的放在了棋盘上。
福康公公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