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兰因眼神一直在她身上驻留,黑瞳似被灌入春风般,柔柔的看着她:
“这重要吗,你的心里有谁,这真的重要吗?”
他如玉温和的眼神看着江云娆时,总是带着一股忧郁的神色来。
是啊,这重要吗,这一点都不重要。
他喜欢她,那是自己的事情,至于她要喜欢谁,自己是控制不了的。
他只能管住自己的心意,对方的心意是约束不了的。
鹤兰因不是裴琰,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。
裴琰的爱沉重而强势,一旦选择了,就要义无反顾誓死不渝,他是高居九重的皇帝,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,他需要这种忠诚无误的安全感。
可鹤兰因不同,他一开始就知道江云娆可望而不可及,所以在心底就没有打算有朝一日会真正的拥有她。
“对你不重要,但对我很重要。”她语气酸涩起来。
鹤兰因温声宽慰她:“人长大以后,就要试图放弃别人对自己的理解。人很多时候,都是不被理解的。”
他的话似夏日缱绻的晚风一般窜进了江云娆的耳朵里,让人的心一下子舒缓下来。
她丹唇启声:“果真是大周朝的大才子,一两句就可以将人安慰得服服帖帖。”
是啊,一个成年人,就是要试图放弃别人对自己的理解,且只遵从于自己的心。
鹤兰因笑着:“我对比过那书信与宣纸上你留下的字迹,的确一模一样,但真相只有一个,只有你自己知道。”
莫说裴琰了,即便是他也分辨不出来,裴琰生气只能证明他是个纯粹的男人,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在乎罢了。
但这也的确够呛,毕竟